有关彼此的这一周都过得怎么样,她们在见到对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因为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她们见不到彼此,心里又还无时不刻地想着这个人,于是她们反而给对方发送了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还要多的消息。
那也就让她们觉得和彼此既靠近,又依旧还格外地想念这个人。
单明明听着这个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的男孩说了许多他在图尔训练时的趣事。而她的手则放在了红酒杯的杯脚上,让酒杯在桌上不断地画着圈。杯中酒液也就此旋转起来。
在霍云沉说了许多之后,单明明也像是提供笑料似的说起了她和那位投资顾问老师就医美方向做出的探讨。
“然后我就问她,是不是能够也有一家公司来填补女性医美上的空白呢?这应该也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市场吧?但我请的顾问说,如果有这么一家女性医美公司,她们应该往什么方向发展呢?”
这不是年轻的车手所了解的领域。他甚至都觉得让女人去做医美,这件事还挺奇怪的。但他还是跟着单明明所说的,认真地想了起来。
“美黑或者美白?我在德纳芙青训营的一些男队友,他们就有讨论过这些。”
“他们才多大?”
“十五岁到二十三、四岁?大概是这样的年龄段。”
这让单明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她于是就顺着霍云沉提到的项目,问:“如果我去做了美白呢?用特定光谱的光穿透皮肤,用以改善……”
“那得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