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帘:“这话还是收回去吧,听的人…”次帘的眼神有些躲闪,转过身,拿着伞往来时的路去。
“会乱的。我怕自己乱了…”早在雨中遇你,梦里记起,次帘就已经乱了。
高榭:“听的人怎么了?元铣,你怎么就走了。”高榭未听见后面的话,牵着马跟在次帘身后。
路上,高榭还是嘴巴说个不停:“元铣,你现在都想起来了,那日后我是唤你次帘还是元铣。”
次帘:“日后元铣便作我的字,帘依旧是我的名。”
高榭:“你们齐国还要有字啊,那你给我取一个。”
次帘:“字一般是父母取,你确定要我给你取。”
高榭:“……”
“那算了,我可不想给你占便宜。”
次帘浅笑,转念想,问道:“说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番敕。”
高榭:“你什么时候动身,我就什么时候走。”
次帘:“那现在就走吧,随便回去番粢看看。”自那次一别,再未回去过,次帘走不出心里那道坎。但今日听高榭如此说来,应当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悲哀。
闻言高榭眼睛放光,喜上眉梢:“好,现在就走。”
次帘见他的反应,嘴角不动声色的微微扬起,自己原来这么重要吗。
……
番敕
奕子烀在殿前批改折子,突然开口问道:“这个月还剩几日。”
一旁侍从毕恭毕敬回道:“回王上,还剩四日。”
奕子烀:“那高将军可有来信。”
侍从:“回王上,今日还是没有。”
握着奕子烀手里的笔“咔擦。”一声变成两半,低吼道:“他高榭这是要将番敕忘的一干二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