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榭:“不是,元铣,你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元铣:“因为这根本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我明明已经想好了日后该怎么过,可你却来搅局!”
高榭:“你,很厌恶我吗。”
元铣:“对,没错。从你将我当做次帘时,我就不想再看见你。”他应该听明白了吧。
高榭:“真的。”所以,次厌恶非彼厌恶。
元铣:“……”差点忘了,这人是个怪人。
“反正以后就别再见了,各自安好。”
高榭一把拉住元铣:“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元铣,可否别走。”
“哗哗!——”雨势渐大,现下就是元铣想走也走不了。
元铣:“高榭,你我无可能,过分纠缠,只会两败俱伤。”
高榭:“你又怎知?”
元铣事情有些复杂,许久开口道:“我们之间隔着国恨,跨不过去。”
高榭一愣:“你,想起来了?”
元铣:“想起来如何?没想起来又如何?”
高榭:“你曾说过,我灭齐国乃必然之举,哪怕没有我齐国也必定会亡。”
元铣:“没错,我说过。可我到底是个齐国人,那是我的故国,那里边有我要护的人。可是你灭了齐国,是你啊,不是别人。”
高榭:“你是因为这个躲我。”
元铣:“也不全是,但基本是。”
高榭:“齐国灭后,改名番粢,主务农为番敕供粮。里边的百姓,未曾因国灭而死。”
元铣:“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