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榭:“那他可有留什么话。”
老妇人努力想了想,摇着头道:“没有。”
高榭道过谢后,转身撒腿就跑。一日的时间他定不会走远,高榭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日之内跑死了两匹马。
找了许久,未果。
奕子烀遇上高榭这样的人很是头疼,身为一国之君却要亲自来找将军。
果不出所料,高榭又是一个人坐在街角发呆。
奕子烀下到马下,走到高榭面前:“你到底是怎么了?有病咱就想办法治,你现在这样是闹哪出。”
高榭:“他又走了。”
奕子烀:“又是次帘。他早就死了!高榭你能不能别再自欺欺人。”
高榭:“他没死。”
奕子烀:“好好好,他没死,所以他人在哪?”
高榭:“不知道。”
奕子烀:“高榭我看你就是魔怔了。”
“你可知这次出使长乐意味着什么?我刚登基他们就要我这个新王去见使,如此教唆,高榭你知道我有多难做吗?番敕那边又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犯错你不是不知道!高榭,我就你一个可以信的,你还,还变成这样。”
高榭微微有些动容,他是臣奕子烀是王,现在却要奕子烀来找他,确实过了。
高榭起身行了大礼,道:“王上对臣的照顾,臣感激不尽。是臣过错,让王上寒心。望王上允许臣调休…”
奕子烀:“你要去找他。罢了,我许你三个月,但这期间若是番敕外战,你必须到。三个月后,没找到,此事就翻篇。”
高榭:“臣定当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