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榭失笑,道:“恶心事?你也做了。”
次帘:“闭嘴!”
高榭:“反正木已成舟,现在咱俩是绑在一起了。”
次帘:“滚!”
高榭还想在说,但一与次帘对视就有说不来的烦躁“该死的。…走就走。”
高榭离开后,次帘一人在房内,看着杂乱的被褥他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次帘有种无力感,自己总是任由别人操控,对于次府他无能为力,就连对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
次帘呆呆看着窗外,他还不能倒下,阿父阿母还在等他…
离开后的高榭,独自一人在屋顶吹冷风,次帘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啧,自己这么就那么冲动呢。想东想西,最后觉得确实做的不妥,换作是自己,不杀了对方那才奇怪。要不,去道个歉。先斩后奏,次帘估计没等我道歉就已经拿着大刀来砍我了。高榭越想越烦,管他的,不就是一个次帘吗,一时兴起而已。
待到朝阳初升,暗沉的天有了些许颜色,高榭才从房顶下来。买了些烧饼啥的,站在次帘的房门口迟迟没有进去。一会儿说点什么呢,进去了,他会不会又叫我滚…
这时店小二路过,瞧见高榭,道:“哟,客官您还在呢。我还以为你和这房里的公子一同离开了。”
高榭一把拦住店小二,问道:“你说这房的人走了?!”
店小二有些吓着,结结巴巴回道:“对,对啊。走了有些时候了。”
高榭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店小二,自己跑出去,那个病秧子一个人能去哪,就不怕自己死路上了吗。
此时的次帘搭上了同样去宜城商贩的车,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便能到宜城。
没了高榭的唠叨,次帘清净不少,一路上闭目养神。
待到城门口,军兵按部检查,在查到次帘时,开口喝道:“你!把斗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