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假装,假装说,严炔最终还是抛弃了南兮,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是不是竭力的需要证明,夫妻,也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是不是只有这样,温晓才会消停一些?
严炔手里攥着的那张纸被他捏成了一团,最终还是转身,每一步,拖的好长。
严炔啊严炔,为了南兮,你值得吗?
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把随心所欲当做生活哲理的严炔,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唯唯诺诺?你就应该大声的告诉温晓:南兮是谁啊?我为什么为了她要被你牵着鼻子走?
严炔,究竟是你演技下降了,还是我洞察人的眼光更深了?为什么你连我都骗不过?
使劲拽着那张纸,她哭的歇斯底里……
严炔与晨之见的婚礼,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就是严悸。
“你的名誉,你的声誉,为他活了这么久还不够?你准备余生都活在这场拉锯战里,活在一个人的阴影下吗?”
严悸嘶吼,他想一巴掌彻底打醒晨之见,好让她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我还有什么名誉?”晨之见笑:“一生积攒的那点东西,被我亲生父母毁的干净。无论何种原因,无论用何人的目光去看,我都是高攀了的。一枚毫无所用的弃子有一日能被再度使用,怎么都是该高兴的事。”
“你不是弃子。”严炔失了那最为明亮的眼眸,未看向任何人,再度重复了一句:“你不是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