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们……”
南兮从晨之见身后探出了个脑袋,一手捂着嘴巴,一手颤颤抖抖的指着林霍跟严炔两个人,惊恐的眼神表露无疑,要多像就有多像。
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奇景,大有一种抹脖子自尽的冲动。
她站在门口强行自己接受了半分钟,继而很是大方的表示:“祝福你们啊,我很开明的。”
严炔揉了揉自己眉心,大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架势。
林霍可沉不住气,大步走过来拖着南兮往门外走,边走边气的牙痒痒道:“你过来,我好好给你讲讲,我的戒尺呢?risy在哪里?杜宇在哪里?大戒尺在哪里……”
“小炔?你……”
“想什么,我和林霍……”
“我当然知道不是林霍!”晨之见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看上去有些呆滞,说:“但也不是你自己。”
那得是一个如何奇异的姿势才能自己在自己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就算严炔不是人他做得到,好端端的咬自己做什么?疯了吗?
“不是。”严炔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要隐瞒什么,只是之见,有些事情在我没完全弄明白之前,我不能明明白白的讲清楚,你懂什么意思吗?”
“我懂。”晨之见道:“在这座大楼里,你可以纵容其中一个人为所欲为,我只是没有资格知道这个人是谁!你怕我会像对待之前那些人一样,你只是不再信任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