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霍真是个天使啊,南兮心想,这鬼借口她怕是一辈子都想不到。
“幸亏是个游戏啊!”晨之见又说。
“幸亏?”南兮不解。
晨之见耸了耸肩,说:“如果不是,我可能又得发挥作用了。”
“啊?”南兮半个字都没听懂。
晨之见笑:“小炔的女人缘一直都不错,以前在纽约的时候就有很多小姑娘送花啊,送情书啊,总之什么都送,每到这时候我都会……”
“之见。”严炔突然打断,说:“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嗯。”晨之见看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情绪,点了点头,礼貌的道了句再见跟严炔两个人消失在了门口。
“你对她很不一样。”晨之见说。
严炔一顿,转身问:“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感觉。”晨之见略微笑了笑道:“以前我从你身边赶走那些人的时候,手段都不会好看,但你从来都不会说我做错了。”
严炔侧过头看着她,说:“能被你那点小计俩赶走的迟早有一天都会走,只不过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又何必要留?”
“包括罗嘉良吗?”晨之见问。
这些年,妄自想要留在严炔身旁的人,在看到严炔身旁有那么完美的晨之见相陪时,大多自行放弃。
这么些年,她唯一没能赶走的,只有罗嘉良。
“晨之见,你不会赢。”这是罗嘉良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是那样笃定,笃定之后有资格站在严炔身旁的,一定不是晨之见。
严炔摇头轻叹,说:“别总把我当怪物,我并没有特殊到什么程度,我是个人,不是一头孤狼。”
“可是罗嘉良!”晨之见激动道:“他想要什么你不会看不明白,他的企图心那么重,甚至,有的时候连伪装都不愿意做,那么明目张胆,小炔,不止我一个人看的清楚!”
“可他什么都没做。”严炔说:“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底线守的很好。我早就说过,只要不要越过那道线,我不会在乎旁人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在打什么样的算盘。之见,我不想去在乎这些,也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