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甲杵着脑袋想,不确定的问:“你们发现没,严总其实……笑了。”
“笑了吗?”许念笑着问。
“嗯,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葛甲像个木头人。
“你肯定眼花了。”另一人说:“坊间传闻,严炔没有第二种表情。”
“不过她眼光可以,林霍竟然没能入她的眼,呵,攀的够高。”艾予捷冷哼了一声。
葛甲:“”
其余人开始默不作声,抬手看看时间,该练舞了、该吃饭了、该补妆了……一个个散的干净。
再睁眼的时候,头痛欲裂,天是转的,地是转的,严炔这张脸也是转的。
“醒了?”严炔就这么坐了一晚上,这会脖子僵的不像是自己的。
“嗯。”
南兮眯了眯眼,充斥于喉间的依旧是浓烈的酒精味。
“要不你辞职吧?”严炔一脸玄妙的笑:“怕你想不开,往后得遮着脸。”
“啊?”南兮摸了摸自己脸:“怎么了?破相了?”
“没。”严炔忍着笑说:“南兮,你真是个人才。”
南兮睁眼瞅着严炔那张丰富多彩的脸,半晌才问:“你傻啦?”
“再说一遍吧南兮。”严炔调整了姿势,直勾勾盯着南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