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不明,到底是什么给了严炔这个独一无二的勇气!
不过她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良心,献媚的回答:“旗鼓相当,旗鼓相当。”
只得在心里默默的替旁人道个歉。
回答还算满意,严炔也没有固执的非要撕下来,进屋,使劲摔上门,随即拨通一个电话——
“偷我家对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是有哪方面的执念?你写的字年年给我带霉运,真想一把火烧个干净!”
顺手一扔,将手机重重的扔到沙发,气鼓鼓的重新上了楼。
南兮小心翼翼的拿起他的手机,电话竟然还没有挂掉,显示备注:严家大公子。
严悸?南兮笑得更深了,随即接起电话,只听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
“烧就烧,你有钱就使劲烧,反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对了,烧的时候麻烦把我弟媳给我择出来。”
“严悸哥?”
“南兮?”沉默两秒:“真是你啊!怎样,那小子找柴火去了吗?”
南兮笑:“谢谢你啊严悸哥,还想着要把我择出来。”
“那当然了,那混小子我管不住,你可不能随了他了。”
南兮瞬时美滋滋的,抱着手机道祝福,“新年快乐啊,严悸哥。”
“嗯,新年快乐。”
“还有,你写的字真的好看。”
“是不是经过对比视觉上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严悸问。
“是。”南兮毫不犹豫的给了回答。
那边哈哈大笑,说:“小点声,他耳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