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笑,顺其自然的拎着那两列完全认不出叫什么的对联得意洋洋的挂在了大门口,南兮呆呆的看着他闹腾,冷的哈喇子快要流出来了。
那几个字仿佛是一张张的催命符,一下子把来人就给交代在门外了。
南兮想,应该不会有人愿意进来,对联都成这样了,那主人得邋遢成什么鬼样子!
三十的街道出奇的静,来来往往并无多少行人,匆匆而过,急着回家。
再热闹的集市也比不上在家的温存,门口那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迎风吹动,仿佛是跟门外的那两列字争宠。
严炔说有礼物要送给南兮,南兮笑的谄媚。
“还有红包吗?那多不好意思!”
嘴上这么说,双手诚实的乖乖伸到严炔眼前。
严炔长出气,半晌无奈轻声:“没有红包。”
“哦……”低头再抬头,笑嘻嘻的问:“那是什么礼物?”
房子里热,外头冷,她刚从外面进来,一冷一热,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发着烧,但人精神的很。
严炔一时出神,再回过神的时候阴差阳错的脱口而出:“你把眼睛闭上。”
“嗯?”
南兮不明所意,她好怕眼睛闭上了,严炔给她手心里塞根棒棒糖,那架势看似很有可能。
不过质疑归质疑,人还是乖乖听了话,长长的眼睫毛扑闪。
可当真望着眼前闭上眼的女人时,又突然的如梦初醒,自己问自己,用意呢?想不出来,可既然都说了,总得干点啥吧,严炔突然就笑了。
几乎毫不犹豫的,无丝毫的迟疑,低头,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