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法子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就这么晕厥过去,转身开了门。
严炔如同犯了烟瘾,抖索着将自己挪到里面,电流档一下子推到了最上面一个。
一声声闷哼传了出来,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发泄。
他在抖动,连带着凳子发出“哐当哐当”的撞击声。
南兮瘫在门口,她没有勇气往里面看一眼。
直到那沉重且强烈的闷哼声渐渐弱了下来,她才将严炔挪了出来。
旧伤未愈,新伤再添。
他的旧时记忆里存留着一个魔鬼,就待在那,不走不动。
如果有一天,那个魔鬼发出一声你去死的命令,严炔也是毫不犹豫的遂了愿。
他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包裹,他的瞳孔发白,没有聚焦点。
南兮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问:“你究竟在怕什么?”
他的眉头皱的极深,噩梦一般的阴影还未完全散去。
南兮轻轻抚摸着他的眉毛,抚不平,脸往近凑了凑,欲再度吻上他的眉梢,猛然一阵天旋地转……
严炔翻身将她推倒在沙发,俯身压了上来。
“你!……唔……”
她所有的话语都没吞没在严炔毫无章法却又极具情迷的吻里,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混杂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他啃的认真,南兮痛的快要失去知觉。
严炔将南兮两只手背到了身后,被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固定住,那伤了的一条胳膊快要被折断。
可能是疼到一定程度就会麻木,渐渐痛觉散了去,她直观的感受才反应过来严炔究竟在做什么,混乱的吻吻的南兮快要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