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碰出了一声美妙的清脆声,这波人一开始缠着碰杯的一直是林霍,渐渐地一个个来,神志也收不回来了,该害怕的该恐惧的都散的干净,一个个借着酒意往严炔面前凑。
而严炔出奇却是来者不拒,一行人看这人也没传说中这么不尽人意嘛,撒开了欢。
临近凌晨散场的时候,个个连人都认不清,一个接一个的晃着出去该打车的打车,该回家的回家。
林霍难得清醒,拉了拉南兮眯着眼问:“你没喝酒?”
南兮摇了摇头,说:“酒精过敏这句话是真的。”
“会开车吗?”又问。
南兮想了想,本想摇头的,可转眼看到严炔的时候,又阴差阳错的点了点头。
“好,你先等等。”林霍道。
南兮抬眼,只见艾予捷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怎么说,不是友善的目光,转而便消失在门口了。
不知道严炔闭着眼究竟听见了什么,总之,顺其自然将自己手里的车钥匙塞进了南兮怀里,然后开始等死。
南兮简直是不负众望,将车从地下室开出来之后她就没了方向感了,硬着头皮转了两个圈。
“反了……”
“左,不是……往右拐,那边……又反了……”
严炔叹气。
南兮已经搞不清究竟是谁左右不分了,异常烦躁的喊:“严炔,能把你电话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