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他的父亲,是这样吗?”南兮问。
“不!”严悸猛地回了头,几乎用吼的:“谁告诉你的?”
“新闻媒体,报纸报刊你们严氏都可以删的干干净净,但是将这些痕迹抹掉就真的给他清白了吗?”
南兮质问:“严悸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一个人重新拿着这件事来做文章,严炔依旧是众矢之的,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借口,都是逃脱罪行找的借口,有口难辩!何况,他根本不会为自己狡辩!”
凭南兮对严炔这简短的了解,他压根就不是个会辩解的人,他连讨林慧梅的喜欢都不愿做,又何须在世人面前争那半分的真假清白,赢了或者输了又能如何?
能散开他那满脸的乌云吗?
显然不能。
“这种事不会发生!”严悸厉声:“奶奶已经处理干净,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的,不可能会被重提!”
“希望如此,我也没有向谁刻意打听过。”南兮转身:“可是我却……严炔?”
阳光下,他手里握着一把向日葵,怔怔的站在不远处。
没有上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的听着面前这两个人议论着他的过去,他的不堪。
他是那般可怜,连表现愤怒都忘记了,就像是听了一段路人甲乙的故事,充其料,只是有趣罢了。
半晌过后,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