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奕月却更加愧疚了,“这太委屈荆冉哥了,要不然我再熬几个夜晚把剧本改一下。”
有人提出质疑,“剧本都经过学校审核了,再改不太合适吧。”
“难怪剧本这么好,都是奕月辛辛苦苦熬夜熬出来的!”
“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人不满意。”
“一场舞台剧而已,也要争咖位?大不了把我的角色让给他。一个新来的,还当自己多重要?”
……
眼见气氛越来越焦躁,路奕月连忙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荆冉哥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不要这么说。”
“奕月你就是太单纯善良了,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争不抢,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啧……”比起刚来凭着一张脸就抢了所有人风头的荆冉,显然是路奕月更得人心。
也不枉路奕月多年的汲汲营营和明里暗里的上眼药了。
“你们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路奕月似怒非怒,大家才安静下来。
明明还没开始排练,荆冉就看了一出好戏。
在场的人都和听不懂人话一样自我高/潮,自我感动。荆冉坐在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椅子上,托着腮悠然的欣赏着。
任越星倚在后面陪着他看戏,只有荆冉头上的发旋让他有所耐心,他手微微放在上面,蓬松的头发没有被压下去,手心却被蹭得发麻,抬起手,漂亮的发旋还是一丝不乱。
任越星玩心大起,把头顶的头发拨得乱糟糟的。
荆冉感觉有点奇怪,“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