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就忍不住关注,那是有缘分;想把人护在羽翼下,那是天生的兄弟情;特殊关照和独占欲,那是感人肺腑的至亲兄弟……行,小乐哥也不指望自己能让这榆木脑袋开窍了,但任越星的说辞他都当笑话听,什么时候能把这笑话说回去,小乐哥憋屈的心里也就平衡了。
任越星迅速抬头,玉一样的人站在窗外,腰板挺得笔直,宽大的校服都掩盖不住的腰细腿长。瓷白的侧脸上被走廊上昏暗的灯光映上一片霞红,将清冷的气质凸显出一股子独特的韵味,引来无数人欣赏的目光。
任越星立马起身,将荆冉拉到角落,避开如狼似虎的眼神,“你来找我?”
任越星意识到这是个傻问题,不由有些懊恼。
“嗯。”荆冉不嫌弃他的废话,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透着一股心虚,“你口袋里有东西吗?”
荆冉主动来找,任越星只担心出了什么事,哪还有心思注意到那点不对劲。
任越星掏口袋,掏出一个通讯器和一张折叠的纸。普通的作业纸,纸张轻薄,荆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水笔痕迹,没等荆冉多看一眼,任越星反手又将纸塞了回去。
“就这些,没了。”任越星感觉耳尖有点发烫。
荆冉默默点头,“你人和我走,东西放回去。”
“干,干什么?”气氛莫名,任越星不知道为什么无措起来,整个耳朵都红起来了。
荆冉唇瓣动了动,“……有题目不会,要问你。”
脸上的热度一下子散去,任越星:“哦。”
乖乖将东西放回去,跟在荆冉身后。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丧气的样子,荆冉一下子就想到了家里小白委屈得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样子。
面对委屈撒娇的小白,荆冉已经学会了给他顺毛,对上既视感的任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