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沉了一下，冷笑道：“难吃也得吃，别忘了你挨饿的话，你肚子里那个孽种就会饿得变形，也许生下来奇形怪状，缺胳膊少腿或者五脏不全，脸部扭曲什么的，丑得要死。”

曼陀罗捂住耳朵：“闭嘴！你将来的孩子才会是个畸形！”

“我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辉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喉咙一紧，身子莫名的发热，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她抬起双臂之际，被子滑落下去，从腰部以上，都落露在他面前。

如雪似玉的身体，极致玲珑的曲线，就算是寝殿里伺候的几个婢女看了，也差点流鼻血，更别说对她念念不忘了五年的辉夜。

他僵了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回头喝道：“都滚出去！”

婢女们赶紧躬身退出去，将门掩上。

曼陀罗慌忙往被子里一钻，连头部都蒙上，羞愤无比道：“你也出去。”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看看有什么打紧？”辉夜挑起被子一角，手放在她的锁骨处，一点点往下滑，就要触到最高耸柔软的部位时，被她羞怒绝望的眼泪所震撼，叹了口气，收回手指，起身道：“在大婚之前，你别想穿衣服。”

“有意思吗？就算我嫁给你，我也会朝朝暮暮想着北冥雪，不管醒来还是睡着，甚至是亲热时，我肯定都只会想着他。辉夜，这样的女人，你压在身下有意思吗？”

辉夜身子僵了一下，狠戾的回头盯了她良久：“这样的话，最好就说这一次。曼陀罗，你再敢说第二次，我就阉了北冥雪。”

曼陀罗惊惧万分的赶紧捂住嘴巴，再也不敢说任何膈应他的话。

“不想让北冥雪多受罪，你最好快点决定哪一天嫁给我，越快越好。”辉夜寒气森森道：“我的耐心快磨灭了，今晚之前再不给我个明确答复，从明天开始，北冥雪的内脏就会一天少一样，提前被制作成长明祭灯。”

“辉夜，你太变态了，你不得好死！”

辉夜毫不在乎的冷笑一声：“我从没有想过能有善终，不过你放心，不管我有什么下场，都不会连累你。灾难我挡，好处给你。”

曼陀罗怔了一下，辉夜已经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