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儿小声道:“皇上洗了好半天的脸,换了好几盆的水,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了?”
梵落仔细瞅了瞅风凛天,嘴唇都破皮了,啧啧道:“吻得真用力啊,是不是很消魂?”
风凛天砰的给了她狠狠一个爆栗子:“是我洗得太用力破皮的,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梵落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却不敢再打趣,不过心情那是好得没话说,北冥澈也幸灾乐祸,在袖子里就差欢呼打滚了。
他俩越开心,风凛天越窝心,全程黑着脸,一口饭菜也不想吃了,只闷头喝了几杯酒,踢开椅子去卧室了。
梵落自言自语道:“莫非我表现得太开心了?”
江离白了她一眼:“但凡你有点良心,就不该笑得这么灿烂。”
“难道要我哭?”
“唉……兔死狐悲,我预感到自己悲催下场了。”江离叹口气,也没了吃喝的兴致,意兴阑珊拎着一壶酒,房顶上对月惆怅去了。
梵落问众人:“难道我很没良心?”
扶欢强忍着笑意,摇摇头。
明煦、梵雪照和梵惊雷都警惕的看了看风凛天的房间,咳嗽两声没吭声。
丫鬟和侍卫们互相瞅了瞅,不敢回答,都埋头吃喝。
一个是他们最喜欢的小姐,一个是他们敬畏的皇帝,怎么回答是好?还是保持缄默比较安全。
梵落清清喉咙,换了话题:“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荒废修炼?”
“没有,我们都很用功的,扶欢跟着颜灵去找你之后,明煦姐和雪照、惊雷就全权负责我们的修炼,不管是灵力还是格斗术,我们每天至少六个时辰都在练习。剩下的时间就用来学琴棋书画和歌舞,厨艺也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