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和颜灵都猜不出，北冥澈和梵落也毫无头绪，只知道这枚灵狐魂钥与他俩命运相连，似乎连接着远古那一场场灭天焚地的三界浩劫。

扶欢一言不发凝望着颜灵和梵落，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意识之海，让他记起点什么，可是，他竭尽所能去想，反而脑海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混沌？！这两个字让他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墨旸和他的混沌之墟。

他还没有亲眼见到落落时，就让心腹樾娘送她混沌令，后来又在订婚仪式上，将北冥澈引入混沌之墟，都是混沌。

北冥澈的记忆断断续续，几乎什么都回想不起来，落落十万年前曾经是凰神的记忆也残缺到几乎全部遗失，这一切，会不会都和墨旸这个远古时代的混沌凶兽，魔界至尊有关联？

会不会，都是他干的？

甚至，鲛人国覆灭，他被挖心换骨，被渔民打捞亵玩，沦落到斗兽场与死神搏命，被男人轮辱，都是墨旸一手策划？

墨旸到底背负了多少血腥？目的何在？

鲛人和复活小凰能有什么关联？墨旸为何要血洗鲛人国，将他逼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扶欢越想越手足发冷，心头恶寒，悲愤，仇恨，迷茫，墨旸，这一切真的全部是你所策划的吗？！

如果是，你可真是恶行滔天，百死难赎其罪！

至此，这场拍卖会圆满结束，月羲公子笑道：“各位拍买成功的朋友，请去后方密室交付银票，咱们银货两讫。”

众人终于从连番惊吓中回过神，有人打趣道：“月羲公子，我们今儿都空手而归，太过扫兴，不如你给我们个安慰奖？”

早知道他们狗嘴里要喷出什么不堪的话，月羲公子见怪不怪，笑意宛然道：“怎么奖励？？”

“陪我们哥几个睡一晚，也不多占，一人来两遍，如何？”

有几个甚至兴奋得有了反应，醉醺醺的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