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照一脸颓然,眼底的奕奕神采瞬间转为黯淡,也不再说话,背负着手,独自扬长而去。
赫连月担忧道:“爹,你去哪儿?”
她不开口还好,一问,他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愈发烦躁难受,一飞冲天,霎时消失在苍茫天际。
赫连衡和赫连峤没好气道:“原本以为那个胭脂妾是父亲的心头宠,没想到也不是,咱们白白妒恨了她那么多年,切!”
百里二好奇的问:“那个什么胭脂妾,长得是不是和澹台羽有点像?”
兄弟俩诧异道:“二货老头,你怎么知道?”
“澹台羽比较像他母亲,看来百花魅隐匿行迹后,赫连照这小毛头就死心了,开始接受那些长得与她相似的女子。”
“你的意思是,胭脂妾和我们两兄弟的母亲以及赫连月的娘,都是百花魅的替代品?我们这些子女在他心里都可有可无?”
“这个嘛,嘿嘿……”
赫连月一剑拍在百里二脑门上:“死老头,你能不能闭上嘴巴?你就是天生挑事的祸害精,不管我爹对他的女人有多么瞧不上,那只是男女间的,和骨肉亲情不能混为一谈,我不觉得父亲对子女不好。”
“哼!那是对你不错而已,他眼里何曾有我们这两个儿子?”
“没有你们?你们从小到大的剑法和灵力是谁手把手亲自教的?琴棋书画又有哪一样不是父亲教你们?我和你们有何不同?我努力的时候,你们在干嘛?除了与我斗,就是与胭脂妾斗,再不就是你俩互相算计,你们精力都用哪去了,也好意思说父亲偏心?是你们让他寒心还差不多。”
“懒得与女人争辩,没意思。”赫连衡甩袖子离去,赫连峤也哼了一声走人。
梵落叹道:“二货师父,这下你满意了?成就感爆棚了?”
“哪有?”百里二笑嘻嘻道:“我这不是不想和太多人同桌抢食吗?把他们都膈应走了,我就能多尝几口你的绝妙饭菜了,啊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很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