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目送着秋棉走出去,直到秋棉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白纤移开视线。
“是萧琨玉逼我的。”她又补充说。
白纤拧眉,她的话与秋棉所说的有些出入,她不明白,“他怎么逼你的?我好好睡着你为什么要出去?”
“他昨夜来了。”
白纤顿住。
她这一句给人的想象空间实在是大,让白纤一时止声,久久不应。
“秋棉当时并不在,她说遇见萧琨玉也只不过是宫里人传的罢了。”
“白纤,你可知他昨夜怎么对你的吗?后面我不想细说了,我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再做什么,可昨夜实在是迫不得已,抱歉。”
白纤没有目睹昨日全程的事,对她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如果不是他逼我,我不会做到这份上,投湖也是为了保身,保你而已,而且我很清楚,我如今是在你的身体里,多少我会注意。”
白纤回想着昨日萧琨玉与她在水中的模样,以及夜里她时不时睁开眼看到他为她擦着身子的场景。
她不禁抓紧被褥。
萧琨玉……
秋棉这会端着吃食走了进来,两人的对话也中止于此。
许是昨夜照料得当,及时更换了湿透的衣衫,擦干了身子,又服下了药,白纤这会没多大难受,只是唇瓣容易干,喉咙也时不时有些撕扯的疼意,还有小腹那头……
白纤垂下头,手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