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琨玉不一样,他是天子,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受天下人膜拜。
也许是身份地位使然,萧琨玉说出般话时,不带任何情绪,就跟那寻常人中一声“吃饭了”这般自然,让听者不感冒犯,反而被无端轻轻撩拨了一下心。
酥酥痒痒。
这也是白纤生气之处。
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感受?怎么可以!
最要命的是,先前那一场春梦因为萧琨玉这一句,在遗忘的旮旯冒了出来,怎么也甩不掉,还反复在她脑海中上演。
白纤越想越羞,羞到无地自容。
最后干脆趴在那毛毯上,将那毛毯当成萧琨玉,发泄般锤了两下。
站在外的萧琨玉回想刚才她那一句,想着这话她倒是凑巧说对了。
他本无那个意思。
只是故地重游,一些记忆又覆上来了。
只是什么时候能拼凑完整,许是还要一段时间。
正想着,这个时辰也应该抓到人了,萧琨玉从那思绪中出来,目光放远。
藏身于某处的贺易行,将两人的互动全收入眼中,品着茶水,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又不屑地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啊,这圣上还是死性不改,心中只有女子。”
原本他今夜是要闯宁安侯府找白纤问清楚的,不料被萧琨玉截了胡,一路跟随过来,丝毫不知自己已在了萧琨玉的网中。
待贺易行品完了茶,正欲起身离开,脑袋倏地就给摁在了桌上,宫刀寒光森森就这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贺易行得知来人,低声骂了一句。
贺易行被侍卫带到了萧琨玉面前,被强押着跪了下去。
萧琨玉已等候多时,瞧着他,缓慢开口,“贺家的太史长子,贺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