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请你…”
晕厥感来得太快,白纤也不知晓怎么了,她呼吸急促,像是喘不过气,忍着心底对他莫名而来的畏惧,转而胡乱一说,“臣女有婚约在身,还请陛下放了臣女!”
萧琨玉手肘托着她脑袋,凝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明动的眼眸也暗了下来。
唯独那紧紧抓着他的手还透露着她的宁死不屈。
良久。
“你可知欺君之罪?”
怀里的人不禁吓,半阖下的眼睫又给她全睁开,眼底害怕、坚定杂糅。
在陌生的环境待太久,眼前人太过有威慑力,一想到可能永远不能回府,白纤心底一下分崩离析。
“我想回去,我不要待在宫里,祖父怎么还不来……”
带着不自觉哽咽的嗓音真叫人心碎。
像那上好的瓷器,不堪一摔。
这会,萧琨玉神情有所动容,墨眉皱起,抬手在她额上一探。
萧琨玉凝着这张与梦中一样的脸,思索半秒,眼神带些许讶异,缓缓开口。
“你怎这般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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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突然病倒了。
延福殿御医进进出出。
听闻此事的宁安侯爷白闻差点没倒过去,赶忙去了延福殿,请求陛下开面,容他进去一看。
许是没想到白纤身子这般弱,竟是给气病了,萧琨玉坐在榻上,沉默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