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打算?”风清玥试探性地问道,虽然他已猜到宇文晨轩对他定会有所隐瞒。
“去庚城,想办法找到解药。”
“你可有把握?”
宇文晨轩摇摇头,道:“无论如何都要试一下。”
风清玥看了看昏睡着的凌烯,道:“我去安排马车和船,明日一早便能上路。”
“多谢。”
宇文晨轩坐在床头,看着凌烯苍白的玉颜,心里不断在问:心中积郁?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担心什么?为何从来都不对我说呢?
明明近在咫尺,却似天涯一般遥远,明明伸手便可触摸到的人儿,为何让他这样捉摸不透呢?除了谎言、欺骗和假象,他们之间是否从来有没亲近过?没有相互了解过?究竟是他自己的戒心太重,还是她从不相信呢?
宇文晨轩头一次觉着这样备受折磨,胸口的压抑和郁闷是这样难受,又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我觉得很难受,很闷、很燥、很烦,好多话想告诉你却说不出口”宇文晨轩喃喃自语着,又忽然轻笑起来,“呵呵呵呵若你在不醒来,我恐怕也要因为郁结难舒而昏倒了,赶快醒来吧,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管多么难,也让我一起分担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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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上路,而她所坐的马车风清玥命人改造过,是以非常舒适,也不觉得颠簸。她身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见她醒了过来,立刻把脑袋伸出窗去,高兴的喊起来:“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小丫头这么一叫,车夫旋即勒住了马匹,宇文晨轩和风清玥应声而来,相继登上马车。
“烯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