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没事,我今天喝多了,很乏了,你也去休息吧。”
“那少爷早些休息吧。”
宇文晨轩这边的变故着实让凌烯摸不着头脑,事情不如她所计划的那般顺利进行,让她有些紧张,心道:这是怎么了?宇文晨轩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
凌烯掉头追着梁竞文的家将而去,看来宇文晨轩并不似凌烯所想像的那般有情有义,对梁竞文的生死丝毫不紧张,或者他早已与尹峰谋划好了擒拿梁竞文,所以如此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宇文晨轩在一边碍手碍脚,她要再取回环佩更是易如反掌。
梁竞文的侍卫回到自己房间商议了一阵,决定用飞鸽传书向梁家报信,然后他们一齐去往祀正门文革清楚。
他们刚离开客栈不多远,便被凌烯暗中下手打晕,摸走了环佩,而那只信鸽自然是一上天便被凌烯射了下来。
凌烯拿到环佩,心中大石就算落了地了,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凌老板好身手啊。”
凌烯猛然一惊,循声望去,宇文晨轩双手抱剑坐在墙头,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好像凌烯初见他时,脸上笑意乖张邪气。既然宇文晨轩已经跟她到了这里,看见她打伤梁竞文的家将,那么她便没有在假装下去的必要了。
以她自己的估量,武功是敌不过宇文晨轩,但是轻功却是高他一些,于是二话不说,施展了轻功越墙而去,却被侍墨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