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忽然有人急匆匆地推门进来,正是满月,她满脸惊恐,全然没有平日的娴静,“宇文公子,不好了,方才祀正门的尹神捕将梁公子带走了!”
这么快?
“究竟发生了什么?”
“方才梁公子来找我,后台人多嘴杂,他又喝了不少酒,我便吩咐了丫头将他带回了我房内,想结束了再回去看他的。后来,我返回房中,他已昏睡过去,没多久,我的丫头便匆匆忙忙地跑来告诉我祀正门的捕快来了,尹神捕正与孙妈妈说着话,说此来是为了捉拿梁公子的,我本欲将人藏起来,可是还是被尹神捕发现了宇文公子,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尹神捕为何要捉拿梁公子?你快想想办法吧!”满月神色换乱,声音都带着哭腔。
“满月姑娘休要着急,梁公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在下会定当竭尽全力查清这件事,先告辞了。”宇文晨轩便带着梁竞文的家将和侍墨赶回云来客栈。
满月送宇文一行离开,心中甚是烦闷,梁竞文若真是拿了环佩,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了,她竟然恍恍惚惚不知所措起来。回到房内,正看见凌烯百般无聊地摆弄她的琴,心中自有怨毒,却隐忍了下去。
“月儿已照姑娘的吩咐,将梁竞文被捕之事告知于宇文晨轩了,不是姑娘还有何吩咐?”
“梁竞文身上果真没有搜到环佩?”
“没有。若是环佩在梁竞文身上,我岂敢隐瞒,不交给姑娘呢?”
凌烯瞟了她一眼,邪魅一笑,道:“这几日,你跟梁竞文相处亲密,可别真动了情,免得将来受苦,要怪我不曾告诫于你。”
凌烯让满月接近梁竞文和宇文晨轩,摸清两人的底细,为她找寻合适的时机。让凌烯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平日看来都是浮夸子弟,可是偏就是不受满月迷糊,一下成了正人君子坐怀而不乱,满月对梁竞文下了不少功夫,才让他为之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