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听够了!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对得起我了!”
那人看着凌烯的眼神又添无奈悲伤,只得无声叹息,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自己小心。”
虽然凌烯心中明白他也是受害者,这么些年,他也过得很苦很悲哀,也同她一样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和一切,她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权利和资格,何况他们还是血亲,可是时日越长,她越是说服不了自己,不去迁怒他,体谅他。
责怪或者怨恨都于事无补,凌烯迅速收了脾气,道:“照顾我娘。”一转身施展轻功,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月光下的人,和一声轻如蚊吟的“好。”
-------------------------------------------------------------------------------
而后几天里,梁竞文和宇文珣把都城里里外外玩了个遍,看不出异常,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梁竞文和宇文珣如影随形这让凌烯没有办法接近宇文珣,当然什么也查不出来。反而是宜王,对龙心环佩的事似乎并不着急,这让凌烯心中惶惶不安,如履薄冰。
这天夜里,刚刚敲过了二更天,凌烯忽然觉得有异,就起身从窗外望出去,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影从北院掠过,但是看不真切,而北院正是宇文珣和梁竞文所住之处,凌烯想了想,还是换了身黑衣决定出去探探。
凌烯循着那人影闪过的方向追去,好不容易才追上那夜行人,远远跟了一会儿,凌烯才看出些门道来,就此人的脚力和轻功,凌烯觉得应该不是梁竞文,那日在赌坊后巷,她见他的身手功夫不错只是身法却跟此人完全不一样。虽然此人武功不俗但是凌烯要跟上他还绰绰有余,她对自己的轻功还是很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