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样子不像是没事。”她握住凌的手,他的手冷的让人心惊,不是失血过多就是受了内伤。
容绒担心摸向他的脉搏,凌拉住她柔软的小手,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只是被关了几天而已。”
容绒双手捂住凌的手,想起凌被圣皇扣押的原因,心里涌起一丝愧疚,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这几天见不到你,我很担心……我有点想你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凌心里一震,想念吗?他低头对上容绒清澈透明的眸子,指尖轻轻地拂过容绒的长发,不自觉的想要沦陷。
怎么能不想呢?在皇宫的这些天,他总是想起容绒安静沉睡的模样,担心她的伤势,担心东方开阳不死心的想要杀了她。
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想要见到一个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让人躁动不安。
可是想起皇宫中的那个人,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伤好了,也该走了。”
容绒呆在封府已经引起了萧天权的注意,如果容绒兔族的身份暴露出去,恐怕会有杀身之祸。
“哈!”容绒呆滞的眨巴眼睛。
这是什么神转折?眼睛里明明写着想我,为什么一开口却要赶我走?就算是不想回应,也不用这么生硬的转换话题吧?难道光是想念还不够?
容绒可怜兮兮的大哭,干嚎不掉泪,“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回来,你一回来就赶我走,你好没良心啊!让我一个女孩家家的流落街头,你怎么这么狠心,呜呜……”
凌眼角跳了跳,“我怎么记得某人已经是药宗宗主的徒弟了?西门酒楼难道不是想住就住吗?”
“徒弟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师父?”容绒理直气壮,“要是府主不愿意让我留下,我去和他说。”
反正东方开阳现在是没工夫来找她麻烦了,住在封府也不会连累到封府。
凌沉默半晌,有点后悔让容绒误会有个什么府主,现在圆不回来了,只能摇头道:“他不在。”
容绒还以为府主和凌一起回来了呢,神色有些古怪的瞧着他,“府主不在,所以是你要赶我离开?我记得云危说过你没有定亲,你应该没有未婚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