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进去换衣服做准备之前,回头跟我说:“我现在心里很乱,这是手术的大忌,你该知道怎么安慰我吧?”
“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他得意的笑了,露出大大的笑容,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乖乖等着我,要是出来不见你人,我就拿雷管炸了姓何的家。”
“我怕死了。”
他露出一丝讪讪,脸又变的冰冷,“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不跟你承诺任何的东西,我只要做就够了,敢惹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掐掐他的脸,“明知道要挟没用,就不要用,赶紧去做手术,不把人救好,不要来见我。”
“嗯。”
他走了,消失在合上的手术室门里,现在他即将要充当的是神的角色,不能有任何凡俗念头让他分心。
等了他几个小时,在午后的阳光里,我坐在木椅里打着瞌睡,隐约闻见一股烟味,有点呛得慌,睁开眼,看见身边一团烟雾,扭头见他坐在身旁,“醒了?你在哪儿都能睡一觉。”
我刚要还嘴,看见有医生经过身边,正跟小叶子打招呼,他站起来和别人说了几句,还跟别人介绍我,“我老婆,方奇。”
“哦,是嘛,怎么以前没见你领来?”
在无比好奇的眼光里,我都快沉不住气了,他笑笑,“一直藏着来的。”
大家说笑着走了,我很不满意他的夸张,他倚到我旁边,“别不爱听,你还不知道这一亩三分地里我有多受欢迎。”
我冷笑,“我不担心,更不会吃醋,嫉妒,那些玩意儿,我才不屑,要跑路,你趁早啊。”
“你是不是觉得已经把我吃的死死的了?”
“对啊,我有可能爬墙,而你不会,因为你笨的只剩一根筋,都不知道墙在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