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我该请你的。”
“谁请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否赏脸和我共进晚餐。”
“你太高抬我了,你是领导,能和你吃顿饭,荣幸之至。”
“那晚上下班,我来找你?”
“好。”
从那以后,我的晚饭几乎都是和何昊然一同吃的,最后平常的只需要打个电话问一句:“几点能出来?”
“七点左右。”
“好,我在楼下车里等你。”
“嗯。”
我们也曾一块谈心聊天,去消遣的地方丢时间,在周末去电影院里看电影,在灯光暗下来的时候诡异的靠在一起亲吻,那感觉却和小叶子截然不同,何昊然是成熟的,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浑厚的温暖,而小叶子是纯纯的清冽和稚嫩的香甜,但却温暖不足,他们是如此的迥异。
有时,我不知自己到底要什么,看着何昊然时会想起小叶子,有小叶子的时候却能视而不见,任意忽视,我多么的矛盾。我时常安慰自己跟了何昊然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稳重自持,经济状况良好,待人体贴细心,挑不出他的错来,他是个标准的丈夫模样,我还求什么哪?这会是个不错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