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阳的那晚,你住哪了?”
“我?嘿嘿,住宿的旅馆太贵,你猜我去哪了?”伶俐的样子,一口白牙,嘴唇稚嫩湿润,唇角边有个小小的酒窝。
“哪?”
“你肯定猜不到!迪厅里,那里很暖和,还有空调,票价才五块钱,我在那待了一个晚上,也不消费什么,实在困了,就抱着音响睡着了,居然没被震天响的迪士高给吵醒,你说是不是个奇迹?”
发觉半天没人搭腔,他抬头看看她,看见她的眼睛又黑的闪出光来,他闭上嘴,安静下来。
好久没见她的黑目了,多少还是想念了,他趴在餐桌上,静静看她的眼睛,“想我没?”轻轻的问出口。
她浅浅的笑笑,不回答,他等了一会,主动打破平静,说:“你就不能大方点儿?承认想我,能死人啊?”
“能死条狗。”她就是这么能干,坚决的能把人给气出狂犬病来。
“打你啊!”挥挥手吓唬她,但也知道她不怕。
“你天天老是打啊,死的,挂嘴边上,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酷,特男人?像个十足的an?”
“谁说的?只是口头禅而已。”
“那以后改掉吧,别说了,我不爱听。”
“好啊,假惺惺的。”
“还有这个‘假惺惺’一块改掉,听见没?”
“哎呀,知道了,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