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巫阳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而何素突然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尖就竖在盛巫阳眼前。

“这个屋子装了监控。”何素眼睛睁得大大的，干瘪的眼球好像随时都会掉出来，“我会把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给你们盛家送去一份大礼……”

刀尖即将刺入盛巫阳的眼睛里，但他仍眼也不眨地盯着何素。反倒是坐在角落的韩初宜忍不住叫出了声，想试着阻止女人，又怕刺激到她。

刀刃压在盛巫阳脸上，白肤上很快渗出一道腥红的血迹，血液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阿逸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对得起他……”何素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笑来，“他每天回家都跟我说和你一起多么开心，今天又和你一起玩了什么，他……”何素哽咽了一声。

盛巫阳移开视线。

刀刃离开脸，紧接着手臂突觉一股刺痛，刀尖前端直直戳进了皮肤里。拔出时银白色的道口被鲜血染红。

“盛巫阳！”韩初宜急道，她跑了过来却被何素一把推开。

“小姑娘，我不想伤害你。我给你个机会，你现在可以离开。”何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

韩初宜觉得自己手脚都在发抖，她被推到地上，试了几次才爬起来。

“你……你别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何素笑了起来，“不杀他，那你愿意为了他去死吗？”

女生陷入沉默。

“你是他的恋人吗？”何素问地上的人。

韩初宜摇了摇头。

“你喜欢他吗？”何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