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欧没听见般得寸进尺,仰起头,企图将人脖颈抱住,往下压。
味道是清新水果香,硬生生染了酒味。这种认知,让他意乱情迷。
对方却不动如山,清醒近乎可怕冷漠,“你打电话给我是故意的,对吗?”
“我们已经分了啊。”
“可我离不开你,”他停住蹭来蹭去动作,抬眼,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透了。
“这半个月我快要疯了。”
“你说过的,那就不离开。为什么,为什么不兑现?”
他喉头滚烫,睁着眼控诉,“你把我当做柯引那家伙一样了吗?你觉得,甩开我跟甩开他没什么区别吗?如果一开始就觉得悲剧,那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呢?就像对柯引那样,趁我没泥足深陷一样,甩掉我,不好吗?”
真真是委屈极了。
黑发青年低头,眸色平淡,“是你要离开,也是你要开始。”
有着所谓奸夫弟弟隔阂,你能保证我们哪怕在一起,也不会有一道鸿沟吗?
其实孟欧从头至尾也没有做错一件事。
“你只是不习惯。”常卿难得温柔下来开解,“时间久了,我也不算什么了。”
“……是吗?”
醉生梦死如同蜉蝣,只是不习惯吗?
时间能抹去心头疼痛吗?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