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似有看不见的漩涡，引人一步步地跳下去。秦约恍惚了一下，说好。

其实他是个孤儿，出身贫寒，孑然一身，从小便过惯了苦日子，莫说能不能众叛亲离，就算人人喊打什么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

常卿递给他一份文件。

很熟悉，那是那天新生比试时，他手上的蓝色文件夹。

常家机密。

秦约顿了顿，还是翻看起来。

良久，他抬起脸，神情肃穆，“这是真的吗？”

坐在对面的黑发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边的勺子，那杯拿铁咖啡上的拉花被他搅得乱七八糟，那特意做出来的天使翅膀也断了——那是老板看他长相温良乖巧，又看秦约昳丽俊美，招来不少客人，特意送的。

闻言，他动作停住，“你也可以相信不是，但……”

他唇角向上勾了下，却是毫无笑意，“事实不是很明显了吗？”

“……”

几日后，排行榜的比试开始。

这项比试，军校里的人都可以参加，并且前十的选手，可以去边境战场‘预习’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

秦约并没有参加，他请假，在外面忙事情。

问是什么事情，他说，“打工。”

其实也没问题，就是为常氏做事情，打得还是免费的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