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主事的,拿上了几张各具特色的画,细致的画作,笔风迥异,常卿只是略懂赏画,但是主观来看,这里的画都是极美极上乘的了。
细指轻翻,看到了什么,少年意味不明轻笑了两声。
年轻的女主事悄悄督了眼,那是株花瓣将落未落的淡黄雏菊,毛发柔顺的鸟儿伫立旁边,低头仿佛在寻找些什么。
技巧不算熟练的画作,意境也欠佳些。
她手里摩挲着些许别的纸张,不是很明白帝王因何发笑。
常卿也忍住了这一不合时宜的笑容,实在是666系统看到这幅画的羞耻尖叫反应——
把他带进沟里了。
雏菊,小鸟,花鸟画,很正常的。
他开始矫正自己歪掉的想法,接着状似无意般问道,“这画的主人……”
“是一个唤顾然的新画师。”
主事很快会意,说了两句,就在几排人里把人提溜了出来。
那是个娃娃脸的男子,低头不语,长相很清俊,眼神透着股懵逼感,似有点儿无措。
随手的小黄画怎么还受皇帝钟爱了呢?
他有些紧张,无意识抓着腰间挂着的羊毫毛笔,笔杆是乌木质地的,还刻着梅花篆字,形似梅花,瞧着同他的人那般无害可爱。
“狼毫质硬,更适合初学者。”
少年慵懒的声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