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姜嗤笑,“我去的时候他人还坐地上呢!”

又扯着腰带摇晃一下手里的“细作”,“这货一叫,那狗官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后爬。”

围着的人一阵轰然大笑。

笑过之后又有人忧心忡忡,“要是将军回来之后知道……”

立时有人反驳,“叫你‘耗子’还真‘耗子胆儿’啊?”

旁边一个龅牙屈肘给了一开始说话人一拐子,道:“将军带人去古焦那边儿巡视了,这一趟下来,就算再快也要五天、要是慢点儿十日光景都能有,等将军回来,什么手脚都处理干净了。再说了……咱们又没动他……”

“就是、就是……”这话又得到了旁边人的应和,“没缺胳膊没少腿儿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咱就过去问了问……就是知道了又能咋地?”

“那可是南边来的狗官,难不成还真打算供着,然后再替他们卖命?!”

强敌来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家被践踏。

他们沉默地忍耐着等待着,最后等到的却是被抛弃、被他们的国家抛弃……

……

…………

众人七嘴八舌地定下来基调,仍旧有人迟疑,“咱这么干,少将军那儿不会出事吧?”

陈因的身份在军中确实激起了一阵波澜,虽然本人承认的现在,众人还是有一种如魔似幻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