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心虚的点头,而对面的青年却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回应,这会儿已经垂下了眼,看着怀中的孩子,语气沉重道:“没事儿的、会没事的。”
他停顿了一下,再次重复,“……一定会没事的。”
像是在说服自己。
钱稷:“……”
他本来不担心的,但是相正棋这么一说,反而让人不安起来。
他试图安慰对方,也在安慰自己,“路路刚才说他只是太累了,打算睡一觉。”
但是这话落后,对面青年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甚至抱着男孩的手都有些颤抖。
钱稷:???
!!!
等等、他说的“睡一觉”就是普通的字面意思上的“睡觉”,不是“长睡不醒”的“睡一觉”!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么?
钱稷看着相正棋怀中那么大动静都没被吵醒的楚路,突然又不那么确定起来。
这睡得、未免也太熟了点儿。
在钱稷因为相正棋的表现而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男孩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眼皮亦有了动静。
钱稷:……虚惊一场。
韩家。
韩乐年刚和韩埒争夺成功了身体控制权,瘫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才韩埒和李生如的谈判显然谈崩了,他干脆舍弃了仪式,打算直接抢夺韩乐年的身体。或者说他其实从李生如出现的一瞬间就有了这个打算,一直在刻意激怒她,当她终于失去理智,再趁机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