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见门关上了,从袖中令拿了一条崭新帕子擦了擦嘴,坐定不再动弹,仿佛刚才的主动撩拨不是他干的。
江南书的燥火哪是说灭就灭的,他轻轻啄了一下边关月唇角:“怎么了?”
“……”边关月没迎合也没躲,表情也看不出喜怒:“不说了吗,你昨晚没回来,我睡的不好。”
江南书习惯了边关月时有时无的小性子,肯定的问:“吃醋了?”
边关月没有反驳,只肯定的答:“嗯。”
这一回,他真的高估自己的演技了。
明明在心里咬定不许露出一点破绽,可是有的时候演戏真的好难。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想要装傻便只能走那条万无一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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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头一回睁着眼睛,清醒地吻上了江南书。
“我要。”
他放任江南书痴狂的侵略,从唇舌蔓延到脚趾尖。
……
既然演不出虚伪的自己,便将一切交给诚实的身体。
这回边关月分明怀着重重心事,却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酣畅,他在一次次的翻涌中到达顶峰,迷离地从山顶一跃而下,再拖着被万蚁蚀过的躯壳,重新折服于人世间最煎熬的劫数。
就这样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