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抬手挡眼:“好好说话,别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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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手臂一揽将边关月搂到怀里,宽松的外衣装得下俩人,边关月被裹得紧紧,又气又急:妈的江南书你当路人没长眼吗!
江南书文绉绉的悉心解惑:“星河斗转沧海桑田,人有生老病死,冷冰冰的武器却可以亘古长存,比如一游历的徒弟拿了他师父的佩剑,遇到识货之人无需多言,对方便可知道他出自哪门哪派。”
边关月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是了,他若带着原来的武器,防身之外不知会招惹来什么是非。
他沉默片时,方道:“你从前一定很爱惜它吧,说来,还怪可惜的。”
“一物不该出世,主人家不让它出世便是予它最好的保护。”江南书乐观道:“再说,我晚上都抱你睡,床上哪有它的位子。”
边关月:“……我谢谢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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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街上走了一阵,边关月作为一素来喜静的死宅,开始的新鲜感过了,现下听着路旁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吆喝叫卖,多少是有点头疼了。
他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咱们这是要去哪?”
江南书有意往人少的地方走:“宫里司珍坊先前的司珍,年老出宫后在这开了个手艺铺子,她眼光挑的很,只在有空时接一些熟人的单。前些时日我在她那给你定做了一样东西,正好我们有空,过来取了再回不迟。”
边关月说这句话都说累了:“你又没经过我同意。”
“最后一次。”江南书亲亲边关月额角:“我保证,你绝对喜欢。”
罢了罢了。边关月被这温柔一吻弄得迷迷糊糊没了脾气,他匆忙转头去打量周边:“啊,这镇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它能吸引技术高超的能人巧匠定居,可是因它在某高门大派名下?”
江南书一顿,伸手指向不远处岔路口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