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
江南书得逞笑道:“阿月不说话我也知道答案。”
边关月脑袋快要炸了:“起开,你知道个屁。”
江南书得寸进尺,手指戳着边关月脊梁:“昨天夜里,阿月你忍不住喊出来了十一次,说了八声不要五声要,还有两声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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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实不相瞒,我此时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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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事先安排得当,行宫中的一切都在按照皇上在时如常进行,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江南书和边关月秘密回到寝殿时,寿喜与禅仙装作在屋里伺候皇上公子梳洗,正在桌上下五子棋。
禅机则扮作了膳房宫女模样,以布菜为理由留在了屋里,正非常仔细地研究今日吃食。
边关月想到这位姐姐的性子:我合理怀疑她在琢磨怎么给江南书下毒。
“皇上,公子!”寿喜见到二人忙迎了上去,他注意到边关月走路一瘸一拐,站姿奇怪,坐姿更奇怪,于是他也奇怪了:“公子你受伤了?谁伤的你!一定是那老不死的妖精!”
边关月瞥了眼江南书,回头无言以对:得了,锅儿废了,跟着禅仙不学好就学骂人了。
禅仙在混了江湖这么多年是何等明眼,俩大活人彻夜未归能干啥?绝对是,干啊!
他一把拉住寿喜,眼神饱含对边关月的关心。
禅仙:公子辛苦。
寿喜:公子和皇上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