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试个体温而已为何要闭眼。
边关月心跳的厉害:“我……”
我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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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亦在期待边关月的回答。
“我,”边关月扼制住心中那份不明冲动,话锋一转:“我认为金玉乐坊的背后之人不是边贺。”
江南书眼神不动声色地一黯,他仍笑着:“阿月你说,我听着。”
“我是失了部分记忆,却不是记忆混乱。”边关月缓缓道:“方才禅仙在我不好直说,我确在边府时曾听边贺的手下提过一嘴,金玉乐坊的火,应是边贺为了让我的消失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着人放的。”
江南书紧攥着边关月的手不放。
边关月:“如果整间乐坊都是他的,他大可以随意扯个幌子,对外道折枝公子退隐也好,说病死也罢,总之哪种办法都比一把火烧了他数年心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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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金玉乐坊后面不是边家,那便等于在说京城中另有一全然未知的势力在支撑乐坊,如今乐坊是被边贺烧了,但那支多年来屹立不倒的势力绝不是吃素的,无论它要报仇雪恨还是韬光养晦,江湖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是早晚的事。
江南书思索着松开边关月的左手,让他伸展出五指:“阿月,仔细看看你的手。”
边关月:“?”
江南书解释道:“折枝公子擅乐艺,不可能不会弹奏弦乐器,就拿琵琶来说,长期弹奏的人至少左手指尖会生茧,可是阿月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