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疼的龇牙咧嘴:“不对。”
江南书:“没有不对,阿月说的都对。”
边关月坚持道:“不对!方才的话,需加上做戏的前提,现在戏演完了,你我之间,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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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再这时候胡思乱想。”江南书恨不得当场对天对地立誓:“只要你好起来,你我之间,什么都可以有。”
边关月咳出一口血痰:“不,江南书,有些事我要在死之前,和你说道清楚,我当着燕太妃所说的话,什么留在宫里,留在你身边,都是假的,都是演戏。”
江南书更为用力地抓着边关月的手。
边关月声音一声比一声低下去:“我不是边贺的儿子,甚至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不知道我是谁,更不知道,我会以边关月的身份,生存多久。”
“但是,今日的箭,让我明白了一些事。你,好像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个人,如果我没有为你挡着一箭,我就不是完整的我。”他用尽力气张嘴呼吸,视野却越来越模糊:“我还没有彻底想通,我看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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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登时惊慌失措:“我在!”
边关月手指一动:“手背上有水,好凉。”
“你与我说了这么多,至少容我问你一个问题。”江南书胡乱擦了把脸:“你进宫以来数次为我着想,不惜因配合我欺瞒边贺,究竟是为什么?”
边关月弯弯嘴角:“我要是说因为银子,你会不会气吐血。”
江南书跟着笑道:“我巴不得你每日都向我要珠子,要一辈子。”
“因为……”边关月想到哪便说到哪:“因为你在我面前不自称朕,因为你送我豆苗,因为你每日和我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