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爹看来,方才的集会是朕与你第一次见面。”江南书瞅见边关月一直在捻袖口,二话不说脱下毛茸茸的裘皮放在他手边:“得让他知道你在宫里过得很好,不然他如何安心?”
裘皮手感很好,边关月一边撸毛一边思考:在后宫里,大概只有“自我入宫以来呀就独得皇上恩宠”才算过得好,皇上一招欲拒还迎既说明他是第一次见我,又恰到好处地表露出他对我很有兴趣……
边关月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些,那些都是演给我爹看的吧?”
“你是。”江南书笑道:“朕不是。”
古怪之中存在合理,离谱之下暗藏玄机,边关月脑袋里的一半干货一半水,终于在江南书的层层套路下,晃荡晃荡全成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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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思绪中仅存的一丝清明还给予了他最后的暴击:
醒醒!皇上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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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僵硬地缩回玩毛茸茸玩的正欢的手。
江南书眼睛就长在边关月身上:“怎么了?”
“没怎么。”边关月腿部发力准备站起来就冲刺跑:“有点慌。”
“慌什么,与南叔相较,你还是怕朕。”江南书挨到边关月耳边,嗓音压的很低:“怕朕对你做一些,南叔不会对你做的事?”
“咚!”
边关月极力远离榻沿,结果腿一软跑没跑成,先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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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年人的世界,这是妥妥的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