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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他袖子不知何时成了南叔的坐垫。

边关月:“?”

不剪这袖子,他走不了。

剪断这袖子,他受不了。

他好想逃,却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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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江南书主动起身拿开了袖子,还伸手拉了边关月一把。

边关月感动的都要哭了:袖子保住了,柜门关严了!

江南书:“没事吧?”

边关月:“谢谢谢谢,没事,啥事没有,那个南叔我屋里还炖着寿喜锅,干柴烈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未落,江南书眼中的灵光已以人类已知最快的速度灰飞烟灭。

不知为何,当看到这一幕,边关月感觉自己不再是误入了人家院子的路人,而是一干完提裤子就走的渣男。

南叔他好像在说:我八百年没遇上能说话的人了,你忍心把我抛下独自去涮火锅吗?

边关月几乎要抓狂:“好好好不走!不走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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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又现场表演了如何以人类已知最快速度恢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