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林啸鸣时隔一月,重新回到格勒尼苏的二部,他立刻前去汇报工作,毫不意外地挨了上级一顿批评。
林啸鸣根本不在意,这些严厉批评在他耳中就是毛毛雨,只要任务完成得好,就算被骂死,也是有傲人成绩在的。
完成了自己那份的工作汇报,林啸鸣联系了克伦威尔,得知他正在军部医院。
通过秘密通道乘坐电梯过去,林啸鸣今世首次迈入首都星军部医院的大厅,这家医院建立在地下,只为特殊病人开放,有着顶级的保密性。
林啸鸣通过层层检查,一路来到地下七层,克伦威尔提前在病房门口等他,两人会面,短暂的碰了下拳头。
走进病房,林啸鸣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十几天前被他救下的尼科拉。
尼科拉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严重创伤已经在治疗舱和手术的共同作用下基本消除,只有还未褪去的疤痕默默告诉旁人,这位哨兵都经历过怎样的地狱折磨。
林啸鸣来到病床前,观察着尼科拉状况,问:“怎么样?”
“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精神图景的封闭一直没能解除。”克伦威尔眼底有大片没休息好的乌青,这段时间他基本上一直留在病房里照顾。
素来冷酷无情不干人事的上级如今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再也不会有突然的凉意从脚底爬上脊背,再也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出租屋里,再也不会被折腾的浑身酸痛。
漠然的灰色眼睛紧紧闭合,会吐出刻薄话语的薄唇也不再张开,那些下流的想法和欲念也不用发泄到他身上,克伦威尔本该感到解气,却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