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记忆的主人,正沉溺在官能快感中,毫无察觉。

半小时后,玛嘉莉缓缓收回精神力,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按铃呼唤服务生。

原本整洁的大床上此时已经湿透,分不清是汗水,精液还是尿,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味道,巴特整个人瘫软,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简直就像是死了。

服务生是个年轻女孩,进来看到房间中的景象,吓了一大跳,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怜悯。

“不要同情男人,”玛嘉莉冷冷道,“否则只会变得越来越不幸。

服务生信服地点点头,收起心中所有多余的同情心,嫌恶地过去收拾。

玛嘉莉看都没看巴特一眼,径直离开房间。

她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从夜总会中出来,玛嘉莉将手臂上的黑色长手套摘下,用两根手指捏着嫌弃地扔进垃圾桶,仿佛只是碰到就会脏了自己。

她坐上出租车,摘掉黑纱之下的面具,长长地舒出口气。

——男人啊……真是恶心的生物。

与此同时。

陆烬朝来到柏林墙边,用力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抹去所有手汗。

墙高三米多,云津能够轻而易举地飞过去,身手矫健地哨兵也能顺利翻过,陆烬朝抬头望着顶端,后退几步,深吸口气。

他迅速助跑,冲刺到墙根处时屈膝用力起跳,奋力举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