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并没有立即去上海找谢子华。有几个女同学约她几个江南古镇游,她去了。看得出她对结伴出游的兴致远比去上海陪谢子华要浓烈得多。
耽搁了几天,她还没有去上海的热切。直到这一天她和林雨珊通话后,急冲冲的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叽咕道:“难怪古镇游不见她参与,原来是去上海了。”
“妈“我要马上去上海。”
“你早该去了。子华一个人在那里。”
“谁说他一个人?林雨珊也在。”
“她?她在那做啥?”
“也在子华那公司打假工。”
“哦。那也好,有个熟人好照应点。那罗云呢?”
“不知道。没说。恐怕也在。他就是林雨珊的跟班,还不一路跟着?”
表姐说走就走,连马上到点的午餐时间都不顾了。姨母看着她急冲而去的背景,朝我叹气:“这孩子“”
蜷息在沙发里看书的我只抬头笑了笑,然后又继续看书。但眼神却只是停留在书上的某个地方,并没有看进去什么。我的思绪越到了一件事情上,林雨珊为什么会去上海和谢子华一起打假工?
“都走了。瞧这屋子,一下子就空了似的。还突的有些不习惯了。之湄,幸好有你。”姨母感叹了起来。那天生骨子里的多愁善感让我想到了母亲“亲亲姐妹,为何命运却如此大的差异?我再一次在心底戚戚然的叹息着。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是我和姨母的独处时间,闲聊,逛街,做着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姨母身体的缘故,家里一直请着个保姆。姨父终日的在他书房,只偶尔在饭桌上提醒我别忘记温书。
表姐刚开始电话汇报得勤快,几乎每天早晚两次。接着变成一次。再后来少了,有时几天才来个电话。但汇报的情况都差不多,就是他们四个还是老样子,打闹成一团,很开心。工作上也顺心。让我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