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郁之,你相信面相之说吗?”宣娆抛砖引玉。
“呵——”卢郁之自嘲一笑,“以前嗤之以鼻,现在……深信不疑。”
明明没说什么露骨的话,可是宣娆就是觉得一缕暖风划过耳畔,心头泛起一丝微妙的轻颤。
像是转移话题,她缓缓说道:“人的面相与命数有关,虽然不能一针见血地看出血缘关系,可根据面相却能推出不同人之间的机缘。”
“譬如,你和我吗?姻缘天定,错过会孤单终老。”卢郁之突然语气明快的插话。
“……”宣娆眉心皱起,想用拖鞋堵他的嘴,呵道:“说正事,不要说骚话。”
卢郁之不知害臊为何物:“我这是论证,我对玄学之说深信不疑。”
“闭嘴。”宣娆幽幽地警告:“听我说完。”
对方一阵轻快的笑声,让宣娆更想打人了,但是好歹没有继续冒出什么骚话了。
“你爸爸面有悬针,双眉稀疏,人中浅薄,是标准的一副子息危险的面相。”
“你是福泽深厚的面相,从某种角度来说,正好克制了你爸的克子倒霉相。”宣娆顿了一瞬,而后踯躅地说道:“而,卢阳之面相阴鸷,带着一种烈火烹油的假繁华,八字横硬,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吃席利器。所以……”
她点到即止,剩下的考卢郁之自己意会。
面相之说衍生的一些讯息,太过震撼,即便卢郁之平素性子淡漠,一时之间也没有立刻消化其中推演的秘密。
气氛静谧至极,玄墨撒娇的喵喵声,也清晰可听。
良久,卢郁之反应过来,推测:“我爸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绝对不可能给别人养儿子。”
钱雪这个女人好心机,好谋算,瞒得真好,生生骗了所有人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