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转,她问道:“卢郁之,你没和医生演一下戏吗?”
现在的小猫咪可记仇了,虽然对于绝育,它们感想不会那么深沉,但是,身体里少了一个东西,它们还是能感知到了,而后便自然而然地想到,究竟是谁送他们进去手术室的。
一般情况,为了防止小猫咪记仇,医生都会和主人配合一下,上演一出强盗夺猫的狗血剧情,将小猫咪的恨意转移。
但是,看着玄墨要挠花卢郁之脸的劲头,那个恨意可是刻骨铭心了。
闻言,卢郁之浅笑:“我忘了。”
他只记得送玄墨进去之前,捧着它的脑袋,郑重其事地告知:你妈身边,除了我,是不能有雄性存在的。
怜爱地摸摸玄墨的脑袋,他眼神得意:以后啊!你就安心做一个干饭机器,啊。
正想着,玄墨突然扑过来,卢郁之一闪,没划伤脸,倒是又给手背上留了一条痕迹。
“你怎么样?”宣娆握着他的手,看到手背上有三道浅浅的印子,有一点破皮,“幸好,你狂犬疫苗的有效期还没过去。你家里有碘伏吗?”
卢郁之眼底的笑意深邃:“没有。”
宣娆抱着委屈的猫,开门让他进来,怀里的玄墨委屈极了,张着嘴,一直喵呜喵呜地喊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能蹦出话来。
骂道:你这个坏人!!
倒了五勺猫粮,加上两块冻干,一袋猫条,才让它止住呼之欲出的悲伤。
宣娆蹲在旁边,看着吃几口,就仰头喵呜几声的玄墨,总觉得它太过委屈了,不像是鸽蛋之后的反应,倒像是被人骗了一样。
那双晶莹的猫瞳中的委屈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摸摸它的脑袋,宣娆抬头问卢郁之:“你没做什么多余的事儿吧?”
卢郁之摇头:“可能是没作戏,他以为是我鸽了他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