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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宣娆对着她喊到:“你家公公不还是小官吗?万一让别人知道了,你还有这个被人一家子扔掉的女儿,他的位置还能不能保住,啊?”

卷发女人脚步一顿,而后又夺门而逃。

短发女人眼神凶狠地瞪着宣娆,怪罪她多管闲事。

宣娆掀掀眼睑,云淡风轻地说:“多管闲事的人,真会被拔掉舌头的。”

一股怪风掀动竹帘,女人的脸猝不及防地被晃动的竹帘重重打了一下。

一切发生得巧合且诡异,短发女人握着自己发胀的脸,双眸放大瞪着宣娆,最后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脚步声飘远,喧嚣的风也变得安静下来,微风夹带着河面特殊的鱼腥味飘到人的鼻尖下,让人不由得升起一丝烦躁。

宣娆转身,一抬头,蓦然发现卢郁之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也不知道,这一次又听到了多少。

他剑眉敛着,目光在她淡漠的小脸上巡视,凤眸深邃,仿佛要勘破什么隐秘一样。

最后,他坐在她对面,将一罐气泡水放在她面前。

“没有蜜桃口味的了。”他语气淡淡:“柠檬的可以吗?”

宣娆伸手打开易拉罐,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幅度上扬,“凑合。”

夜晚。

万籁俱静,宣娆侧卧在床上,懒散地撑着脑袋,嗓音轻软:“情况不是很好,你还是坚持要看看你妈妈吗?”

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红团子,苦恼地撑着下巴,小大人一样叹气。

今天遇到那两个奇葩的女人,在公共场所都敢随意谈论家庭隐秘,将抛弃女儿的事说得轻描淡写,理所应当,可见,在这所水乡小镇里,这样的事儿很常见。